第(2/3)页 此时门口响起厚重的脚步声,两人慌忙躲到桌下。 桌上铺了一张已经有些泛油污的红白格子桌布,桌布很长垂感也很好,时肆借助桌布,轻松掩藏在桌子底下。 厚重的桌布遮盖了大部分画面,在抬头特意张望的情况下,只能看到由地面向上约十厘米高的部位。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破烂的木门发出吱呀呀难听的响动。 门外走进一个穿着破旧运动鞋的人,那人脚掌很大,刚踩过潮湿土壤的鞋底,与屋内水泥地接触时,会留下一串带着水痕的脚印。 “咳咳咳!” 此人声音十分浑厚,咳嗽的时候还让人觉得嘴里卡着黄痰,应该是个男人。 他的裤子也是洗到发白,却仍然夹杂着难以掩盖的污臭味和汗腥。 而且裤腿的颜色和那位吊死在古树上的护林员所穿的制服很像。 才刚一进门,男人就一屁股坐在木板凳上,半个身子前倾靠在桌子上重重叹息,看起来相当疲惫。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更明显的粘腻汗臭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散发在空气里,这股气味刺激着时肆的眼球,鼻子也不舒服,只想打喷嚏。 就这么趴着休息20分钟,男人重新站起,从窗户边的木柜里取出一罐桶装泡面。 紧接着拿起炉子上的水壶,从水壶旁边的蓝色水桶旁舀了两勺水倒进水壶,然后盖上盖子,重新将水壶放到炉子上,最后是添柴烧火。 男人像木柜前行的每一步都十分困难,不仅挪动缓慢,走路的声音也不太对,一边重一边轻,似乎是有点跛脚。 时肆悄悄撩开桌布一角,仔细观察外面的场景,发觉男人的右腿肚要比左腿肚宽些,制服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厚厚鼓鼓近乎快将整条裤腿撑开。 “妈的,好好的放什么捕兽夹?”护林员愤怒的抱怨着,随后将手放在右腿上,轻轻摸了两下,“这只要是再往下夹一点,我整条腿就完了!” “这些矿老板真是钱多没地使,什么老虎皮和虎骨啊。” “一道黄一道黑的老虎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俺们村口裁缝店那个死了男人的寡妇用破布缝的衣服漂亮。” 男人咬牙强忍着痛苦撩开裤腿,“还什么虎骨,我就不信那两根破骨头有什么药用价值。” “真想补钙,多啃两根猪骨棒比什么都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