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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55.加尔各答危机

    统曦双手揣兜，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背后的沃尔姆斯大教堂大门缓缓关上。

    “当她来到教堂阶梯，她停了一小会；当她来到教堂墓园，她听见地狱的呻吟声是如此响亮。当她来到教堂的门口，她又停了一会；当她进入教堂，牧师正抗拒着虚荣与罪恶作着祷告……”

    古老的英语从统曦口中哼出，仿佛中世纪游荡至此的吟游诗人，但他带着乌鸦的悲鸣，是山羊的挚友。

    沃尔姆斯大教堂内，暗紫色的浓雾缭绕，无数双金色的眼睛闪烁不止，信徒们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上泛起斑斓的花纹，仿佛一群在地狱里挣扎的恶魔。

    跪在正中央的查尔斯则是仰首望着那恢宏的穹顶画，斑斓的脸上露出狂热的笑容。

    当查尔斯再度站起身时，光影闪烁间他却是变成了一个怪物——燕尾蝶型牙血鬼。

    “从此以后……我便是真神在人间的仆人！”

    燕尾蝶型牙血鬼抬起双手，似乎在拥抱着空气，口中发出狂热的呼喊。

    ……

    霓虹，东京，东京大学。

    “呀，多摩君，上次和你一起来吃拉面的那个漂亮女孩子呢？”

    系着头巾的拉面大叔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凑近了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嗦着拉面的青年，一头杂乱的银发让人觉得这是个干了几十年值得信赖的拉面老师傅，但即使皱纹也遮掩不住这老人脸上的俊逸，可以想象这老人年轻时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郎。

    只是，他是一柄生锈了的武士刀，曾经的锋锐不再，在岁月的洗刷下锈蚀了刀锋，只留下过客的感慨。

    “啊，上杉大叔，没可能的啦，晴子她昨天晚上上了别人的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下午了，换了一身衣服，漂亮到我差点没认出来。”

    青年明显是拉面老师傅的常客，能够将他的悲伤他的坦然他的无奈都暴露在这个满头银发却相当风骚的老头子面前。

    “龙介，振作起来吧，不就是比你有钱一点吗？这就是你前进的动力啊，你要更加用功地读书，以后才有能力赚大钱，到时候漂亮女孩子什么的那还不是有手就行，哪需要你自己去追啊，她们扑上来我都怕你被压死了。”

    拉面老师傅拿出夹面的长筷子在他面前挥舞着，好似那不是筷子而是武士刀，有一种挥斥方遒的莫名霸气。

    就是洒在龙介眼镜上的汤汁让龙介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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